文化

据中国之声《新闻和报纸摘要》报道,近年来,各地文物被毁、遗迹被拆事件屡见不鲜,近一段时间,一些名人故居被拆除,更引发各方关注。著名作家舒乙表示,他已建言北京市政府,呼吁保护和开放名人故居。

舒乙介绍说,北京市名人故居有800多座,数量很多,但开放比例却不到1%。

舒乙:“北京名人故居据初步调查有800多座,目前仅开放了7座,不到1%的比例,这是全世界最落后的比例。像历史文化名城伦敦、巴黎,历史名人故居开放的比例远远高于这个数字。”

北京作为一个政治文化之都,古今名人数不胜数,名人故居数量很多。目前我国尚未出台相关标准以衡量界定究竟什么级别的人是“名人”。对此,舒乙建议:“第一,是他这个界别的公认的权威,第二,你对人类的福祉有贡献。第三你要有一定的知名度。第四,由你诞生到今天要超过100年。”

舒乙说,在英国伦敦,常常可以发现挂有蓝色牌子的房子,它们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名人故居,谁也不准拆除。

舒乙:“2003年,他们为老舍先生挂了一块。这是唯一一个给中国人挂的。这些标准我们轻而易举就能拿来,不用去发明。”

舒乙表示,国外很多名人的故居虽历经沧桑,都修旧如旧,保存完好,这些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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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开放”张国焘故居一事引起关注和热议。此事引发了我对历史人物故居保护有关问题的思考,即:什么样的历史人物的故居值得保护?这实际上也就是历史人物故居保护的标准问题。对此,历史学家两年前就修复保护张国焘故居时提出:“历史人物无论正反,凡是产生过影响的,其遗物遗迹都应给予适当保护,还历史本来面目”。这应视为对历史人物故居保护的一条基本原则。当然,这条原则是就一般而言的,如果涉及到某一具体历史人物,其故居是否值得保护,还应该评估一下此人在历史上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拿张国焘来说,他比起他的同胞弟弟、身为革命烈士的张国庶来说,无疑算得上是“赫赫有名”而且颇有影响的历史人物了:写中国共产党的创立史不能不提到他;写红军万里长征史更不能忽略他——因为长征途中他“南下”、另立“中央”的分裂活动,使长征变得异常曲折、复杂,也加重了长征的艰苦卓绝;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中共的创始人之一,他后来竟然私逃叛党,投靠国民党,并加入国民党军统,主持“特种政治问题研究室”、“特种政治工作人员训练班”,为国民党特务组织策反中共人员出谋划策;再后来,他又跑到加拿大,通过向美国情报中心出卖关于中共要人的情报讨到一些报酬,晚年冻死在那里。见异思迁的张国焘就这样在跑来跑去的迷途中迷失了人生航向,其结局令人不胜唏嘘。对于张国焘,徐向前元帅有一句精当的评价:“这人不是没有能力,但品质不好”。此语道出了张国焘的致命弱点。因此,就张国焘的影响力和知名度来说,修复保护并“开放”其故居,未尝不可。此举与近年来有的地方出现的争夺“西门庆故里”比起来,要靠谱得多,而且还显示出当地颇有几分政治头脑和政治勇气。

林 裴(作者为河海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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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2日是孙中山逝世纪念日,中山市举办纪念孙中山逝世86周年暨“孙中山与梅屋庄吉”展览,孙中山与宋庆龄的结婚签约书首次在中山家乡展出,引起观众关注。

展览由翠亨孙中山故居纪念馆和上海孙中山故居纪念馆联合推出,展览通过百余件实物与图片资料,回顾了孙中山与梅屋庄吉的友谊,以及梅屋庄吉对中国革命的贡献。

1895年,27岁的梅屋庄吉与孙中山在香港初识,互引为知己。当时,梅屋庄吉向孙中山承诺:“若君举兵,我以财政相助。”此后,梅屋庄吉为协助孙中山实现革命理想,竭尽所能,甚至不惜出售公司股票。梅屋庄吉还与夫人一起促成了孙中山和宋庆龄的婚事。

孙中山曾侄孙孙必胜伉俪、梅屋庄吉曾外孙女小坂文乃出席了纪念活动。小坂文乃女士还将一件由孙中山题字的“贤母”和服复制件捐赠给了孙中山故居纪念馆。她说,孙中山作为世界伟人,在日本也是家喻户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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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周立波,非彼周立波。今天的上海,知道说海派清口的周立波者多,知道写小说《山乡巨变》《暴风骤雨》的已故作家周立波者少。以至于当市政协文史委公布“本市待保护名人故居目录”中有周立波故居时,被一些市民误会为说清口的周立波。

所以说,我们在注重保护名人故居或者历史建筑时,不仅仅是保护一个建筑的外壳,更重要的是让人们知道这个外壳里的内容。只有当人们真正认可了其内在的价值,才会重视其外在的遗存。一座有韵味的城市,并非只是建立在土地上,更是建立在许许多多精彩回忆中。

在此我首先曝光自己的无知。说实话,如果不是崔永元在清口周立波的婚礼上提及作家周立波,我也几乎忘记了。但是我记得《山乡巨变》和《暴风骤雨》这两部名作。这就好像我时常在电视里看到一些演员的脸非常熟悉,知道他们是出色、资深的演员,但是我说不出他们的名字。这样的演员往往是不善于炒作而只善于演戏的。我只记得他们的作品,而不记得他们的名字。而有的演员,我只知道他们名字,知道他们的绯闻,却不知道他们的作品。

像这种名字隐退于作品之后的人,更需要我们去向公众介绍。我大致看了“本市待保护名人故居目录”,其中有一些“名人”的名字,才疏学浅如我还一时反应不过来。可见,普及教育的必要性。

当然,凡事不可极端。历史名人未必都要成为永久的名人。有些名人对历史产生的作用和影响比较久远,人们过了数千年还记得他们。而有的名人只是在某个历史阶段产生了作用和影响,过后大多数人就把他遗忘了。能够在短暂时间产生过积极作用和影响,已经很不容易了,同样值得我们尊敬。但除非专业人士,一般公众没有必要记住人类历史上这么多的“名头”,否则数千年的历史会成为巨大的负担。而那些名人故居或许可以帮助我们记住他们。

在人类历史上,有些人没有“故居”却依然把名字深深铭刻在后人心中,那真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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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村曹雪芹故居墙上的遗诗

曹雪芹所创作的《红楼梦》是举世闻名的,而曹雪芹还有一部珍贵著作却较少人知,那就是曹公的佚著《废艺斋集稿》。

曹雪芹的《废艺斋集稿》分为八册。第一册题为《蔽芾馆鉴印章金石集》,讲述的是如何治印刻章。第二册题为《南鹞北鸢考工志》讲述的是我国南北方风筝的制作工艺,第三册讲述的是编制工艺。第四册讲述的是泥塑脱胎手艺,第五册讲述的是丝缎织补,第六册讲述的是布匹印染,第七册讲述的是竹器调刻及扇股制作,第八册讲述的是菜肴烹调。从《废艺斋集稿》的内容看,曹雪芹的知识是非常的渊博。曹公的这部著作,一些红学家们认为是专门为残疾人谋生而学艺写的书,所以叫《废艺斋集稿》。可见曹雪芹对残疾人的同情。

在曹雪芹所编写的《废艺斋集稿》中,最有影响的就是《南鹞北鸢考工志》。书中对各种风筝的扎制、彩绘均附图说明,并附有风筝扎法绘画的歌诀,是我国,尤其是北京考证风筝源流的一部不可多得的专著性工具书。

《废艺斋集稿》是曹雪芹的佚著。据有关资料介绍,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流入日本,后就杳无音信。在1990年,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大辞典》中就专有《废艺斋集稿》的条目:“据吴恩裕撰文介绍《废艺斋集稿》是曹雪芹的一部佚著……”。而《红楼梦大辞典》中吴恩裕先生关于曹雪芹的佚著《废艺斋集稿》的资料,是来自北京风筝协会的孔祥泽老先生。

事情的起源是这样的。在1971年四月,在香山脚下的正白旗村39号老屋发现题壁诗后,在社会上引起轰动。孔祥泽老先生看了题壁诗的字体后,不由得想起了往事。那是在1943年,年轻的孔先生正在北京(北平)的“北华美术学校”学习绘画和雕塑。当时有个日本籍教师名叫高见嘉十,他对中国的风筝很感兴趣,想编著一部中国民间的风筝谱。就主动请孔祥泽帮忙。于是孔先生一边寻找资料,一边请教风筝高手。高见嘉十也从一位日本商人金田氏那里借到一套手稿书,有锦套,上书《废艺斋集稿》。书共八册。在其中的一篇自序文后落款“时丁丑清明前三日,芹圃曹霑”。因当时他们主要是研究风筝,所以对其作者并没有太注意。他们对《南鹞北鸢考工志》抄录后,过一个月,金田氏收回书。到1954年日本投降后,金田氏就没有了消息。后高见嘉十并没有完成风筝谱也回国。曹雪芹的《废艺斋集稿》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而就在人们把这部著作逐渐忘却的时候,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曹公的这部《废艺斋集稿》又轰动红学界,成了红学家们的热门话题。因在1971年4月4日,在香山脚下卧佛寺前东南的正白旗村39号老屋发现了题壁诗而轰动了社会。孔老先生把手抄的《南鹞北鸢考工志》拿出来供我国著名的红学家吴恩裕、胡德平研究,并口述了《废艺斋集稿》的一些内容。吴恩裕先生还写有《曹雪芹佚著和传记材料的发现》。吴恩裕、胡德平先生以及我国著名的红学家北京曹雪芹纪念馆馆长李明新女士和研究员李强先生等,都认为这是珍贵的资料。

为研究曹雪芹佚著《废艺斋集稿》费了很大心血的孔祥泽老先生,在2004年八十岁高龄时,在孩子们的帮助下出版了《曹雪芹与风筝》一书。书中介绍了曹氏风筝的制作工艺,详细描摹了《南鹞北鸢考工志》中的43种风筝的图样。同时又把《废艺斋集稿》的发现经过重述一遍。孔老先生对曹雪芹的佚著《废艺斋集稿》的钟情,对我国风筝艺术的文化传播的贡献是值得红学爱好者和风筝艺术爱好者敬佩的。特别是先生对曹公笔体的肯定,使人们更加认识到,现在的曹雪芹纪念馆就是曹公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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